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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禪宗的特點以及對現實社會的影響及意義

    法祗法師 2021-06-23 17:54

                禪宗的特點以及對現實社會的影響及意義

          當今的世界,是我們人類社會自建立以來,社會彼此依存度最高,且人與人相互影響最多的的時代;ヂ摼W的發展讓國家、民族、科技、文化、經濟各個領域鏈接的更加緊密,彼此之間相互依存無法割裂,世界各種種族,各種信仰、各種膚色、各種文化,幾乎所有人都無法逃避全球化的歷程,與此同時,也對我們當前宗教,乃至未來的宗教生活影響深遠,任何一種宗教理念,宗教思想都有可能在瞬間傳達到世界各個領域,影響到人們的價值觀以及生活方式。

          早期西方對東方佛教的了解多是通過梵文及巴利文開始,于是將印度佛教以及上座部佛教視為最重要的研究方向,這種觀念在世界占據了很長一段時間,在此期間漢傳佛教并沒有在世界得到該應有了解及重視,但是在“二戰”以后,這種偏見基本遭到了徹底的否定。人們發現漢傳佛教具有獨立的研究價值,了解漢傳佛教并不需要精通梵文及巴利文佛典,促成這種學術觀念更新的動力是什么呢?原因或許是多方面的,但是與禪宗在西方的傳播密切相關,20世紀50年代以前,佛教在西方的傳播就是一部禪宗西漸的歷史。在近些年來,藏傳佛教雖然在西方取得了長足發展,但是并不能改變這樣的事實:第一、漢傳佛教在西方及美國的道場主要是禪宗的臨濟宗和曹洞宗;第二,禪是西方社會印象最深的東西,絕對是主角。很多東方的禪師,如:日本的鈴木大拙,中國的宣化上人、越南的一行禪師,在西方弘法,影響深遠,甚至在哪里定居,十分成功。

          為什么漢傳佛教的禪宗在中國乃至世界能夠廣泛的傳播,會有如此旺盛的生命力,下文我們就來先了解一下禪宗,認識一下它在我們社會中的意義,并且探索它如何能夠在我們社會中的實踐和發展。

          翻開中國的佛教史,我們會發現,禪宗是中國佛教傳播最廣,影響最大一個宗派,尤其對中國漢傳佛教的發展有著極為重要的作用。近代高僧太虛大師對為此曾說過一句話:“中國佛教的特質在“禪”,禪宗幾乎成了中國佛教的代名詞”。

          今天,我們想要了解禪宗以及禪宗社會中的實踐和發展,我們就要首先了解一下什么是禪宗?禪宗到底是如何做到在社會中的普及和發展?

          目前,我們大多數人對禪宗的認識,首先多數人就會想到“禪”,“禪”到底是甚么呢?似乎很飄渺,很不可捉摸,但是“禪”有什么樣的特點呢?也許大多數人首先會想到的是“不立文字,教外別傳”。想到當年佛祖在靈山會上——“拈花一笑”,以及中國禪宗實際創造者——惠能大師就是一位樵夫,不識字。似乎不要文字就是禪宗的特點。但是我們翻閱大藏經后會發現,在中國佛教史上禪宗留下的文字經典又是最多的。

          有人覺得“禪”就是自在灑脫的生活,是一種人生理念。認為禪者行為灑脫,無拘無束,很多禪師精通琴棋書畫,游蕩于山河林間,也有很多高僧不修邊幅,閑散放逸。很多禪者不注重外在形式,不注重清規戒律,因此認為禪更像是一種人生理念?墒悄阌謺l現,中國佛教史上最嚴格苛刻,最具條理性的《百丈清規》卻出自于禪門。

          也許有人認為,禪宗云里霧里,接引弟子的方法古怪簡單,過于粗暴。在歷史上曾有的德山棒,臨濟喝,趙州茶,云門餅等,弟子一不小心就會莫名其妙被呵斥乃至于棍棒,相傳趙州和尚曾問新到的和尚:“曾到此間?”和尚說:“曾到”。趙州說:“吃茶去。”又問另一個和尚,和尚說:“不曾到。”趙州說:“吃茶去。”院主聽到后問:“為甚曾到也云吃茶去,不曾到也云吃茶去?”趙州呼院主,院主應諾。趙州說:“吃茶去。”當然,趙州茶還是比較文雅的方式,德山棒臨濟喝可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吨冈落洝酚涊d,臨濟義玄禪師最初求道于黃檗希運禪師座下時,問佛法大意,反遭黃檗一頓痛打,再問,又遭棒打,如此問了三次,挨打三次,使臨濟相當灰心,想要離開黃檗,便去辭行,黃檗要他去找大愚禪師。臨濟便往大愚處,說明來意。大愚問臨濟:“黃檗跟你說了些什么?”臨濟回答:“我問他佛法大意,問了三次,被打了三次,不知我錯在哪里?”大愚就說:“黃檗如此苦口婆心,都是為了解除你的困惑,你還來這里問有錯沒錯。”臨濟一聽,隨即大悟,就說:“原來黃檗的佛法也沒多少。”大愚當下揪住臨濟衣領,說:“你這個尿床鬼,剛剛還說自己搞不清有錯沒錯,現在倒說黃檗的佛法無多了,你且說個道理來聽聽!”臨濟只朝大愚肋下打了三拳,就回到黃檗處,將過程說了一遍,黃檗一聽就說:“大愚這老漢果真多嘴,等他來時我要痛打他一頓。”臨濟說:“還等他來?此刻就打。”隨后就給了黃檗一個耳光。黃檗說:“你這瘋癲漢,敢來這里捋虎須!”臨濟于是大喝一聲……。

          看到這里,很多人云里霧里,不可思議。類似這樣的禪機在禪宗比比皆是,很多人甚至其他宗派學佛人感到不可琢磨,覺得禪宗非常高妙,無從下手。

          由此我們發現,我們很難給“禪”下一個清晰的定義,“不立文字,教外別傳”“自在灑脫的生活,是一種人生理念”,乃至于當頭棒喝,似乎“是”又仿佛“不是”。到底什么是禪?禪宗到底是什么?怎么辦呢,如何去了解呢?因此想要認識禪宗,認識禪宗的思想體系,就一定要首先了解中國佛教的歷史,以及禪宗在中國的發展歷程,首先要了解惠能大師及六祖大師留給我們的《六祖壇經》。

          佛教在中國的發展可分為兩個歷史階段。一、是吸收階段。從東漢到魏晉南北朝,格義佛教就產生在這個期間。再到隋、及唐早期,共七八百年,這時中國主要是吸收印度傳來的佛教文化。二、是佛教中國化的階段。唐中期及宋以后,天臺、華嚴、特別是禪宗的形成和發展,表明了佛教在中國已具本有的特色,逐漸走上獨立發展的道路,成了中華民族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唐五代,宋以后,禪宗成了中國佛教的主流和核心,禪宗幾乎成了中國佛教的代名詞。雖傳說禪宗肇始于齊梁,由印度第28代祖師菩提達摩將禪宗傳入中國,但中國禪宗完成中國化的過程的標志應該是《六祖壇經》的誕生。

          六祖大祖俗姓盧,祖籍范陽,出生于唐貞觀十二年(公元638),于唐玄宗先天二年(公元713),在其出生地新興國恩寺圓寂,世壽76。六祖在中國佛教史上是一位帶有傳奇色彩的祖師,在佛門中被尊稱為“東方如來”,毛主席也稱其為中國的釋迦牟尼,由此能看到其地位的崇高性。六祖很小就喪父,生活坎坷,與母相依為命,靠打柴為生。在其24歲那年,突有聞客人誦金剛經,內心有悟,于是辭母到湖北黃梅禮五祖弘忍大師,得到五祖衣缽傳承。六祖得衣后,遂躲于獵人隊里15年。在唐高宗儀鳳元年(公元676),六祖大師來到廣州光孝寺,適逢印宗講法,有二僧爭論:"風動,幡動",六祖聞后言:"非風動,非幡動,仁者心動"。眾人皆駭,印宗聞后知其為高人,禮為上座,請易佛法。后知其為黃梅衣缽傳人,逐拜六祖為師,并在光孝寺為其剃發受戒。后六祖歸于曹溪寶林,駐錫37載,大弘南宗曹溪禪法于天下,其下悟道者共43人,其門下著名祖師有:青原行思,南岳懷讓,荷澤神會,永嘉義玄等。六祖寂后其弟子開創了臨濟宗,溈仰宗,曹洞宗,云門宗,法眼宗。史稱"一花五葉"。遠播東南亞日韓等地。六祖圓寂后其弟子法海將其語錄匯集成冊,史稱《六祖壇經》,在佛教中,只有佛親口宣說才可成為經,其弟子及祖師的言教多稱為論,《六祖壇經》也是釋迦佛后唯一部被后人尊稱為經的論著,足見其的重要性。因此,《六祖壇經》同時也是了解中國佛教最重要的一部根本經典。近代國學大師錢穆尤其將《六祖壇經》與《論語》,《孟子》等書并列為了解中國文化的主要經典,可見這一部論著的權威性!读鎵洝房梢灾v他代表了中國佛教的理論頂峰,是一個空前絕后的禪宗典籍,是臨之而小天下的禪法高臺,但內容看上去卻很平易簡單,不會讓人望而生畏,語言樸實思想透徹,非常適合我們中國人的思維方式。

          我們常講:“佛說經典,是針對眾生不同根機,佛的言教,如同太陽光照大地,世間萬物各取所需,具有上中下三根普被的特點”。然而,中國漢傳佛教的代表之作《六祖壇經》也似乎具有三根普攝的特點,祖師們常說,《六祖壇經》“天機利者得其深,天機鈍者得其淺”,因而后世之人將壇經尊稱為“經”,也是有原因的。尤其當我們漢地的佛弟子,對《壇經》有所領悟后,再去研學其他大乘經典,對于以往佛典的種種困惑往往就會豁然開朗,就會比較容易掌握經典的思想,并且會快速通達。

          所以,唐代因為六祖慧能大師的出現,以及《六祖壇經》的誕生及普及,禪宗迅速的成了中國佛教的主流和核心。但是,我們在了解唐代的佛教歷史后發現,在唐代末期只有禪宗獨盛,而諸宗消沉,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我們通過仔細了解了禪宗的特點以及唐的歷史后發現,禪宗能夠迅速成為中國佛教的主流和核心,主要是因為以下幾個方面。

          一、是禪宗的方法簡捷可行,并能貫穿和深化儒道思想,易為士大夫們接受,有普遍性;

          二、是禪宗修行不拘于任何形式,而且本身含攝了佛教的全部精義。六祖大師之后的禪宗,于早期潛行山谷,肅然靜坐的宗風截然不同,他使禪宗進一步生活化,通俗化;菽艽髱煪殬‘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的頓教法門,與生活打成一片,打破出世與入世的界限。在師徒授受方面,更是在日用動靜的起心動念、嬉笑怒罵、激揚指點、殺活縱奪中實施。故使禪宗成為似宗教而非宗教,似哲學而非哲學,似藝術而非藝術的法寶。不但對佛教具有革命性發展,在中國思想史上也創造了一個舉世無雙的特殊思想體系。

          三、唐時期唐武宗掀起的滅佛運動。唐代唐武宗時期,發生了中國佛教史上最大的一次滅佛運動,史稱“唐武宗滅佛”,在那次遍及全國的滅佛運動打擊下,除禪宗外,幾乎所有宗派都全軍覆沒了。失去了寺廟、寺廟經濟和經典文化的支撐,其他宗派就難以生存。包括,法相唯識、三論、天臺、華嚴、律宗和密宗在那次打擊之后就一蹶不振,有的便永遠消失了,只有六祖大師開創的禪宗,因為它不依靠文字,不注重外在的形式,安然度過了這一劫難,而且如雨后春筍般地在幾十年間遍布全國。

          所以,禪宗能夠在唐之后迅速的取得了中國佛教的主導地位,有當年唐代社會政治原因外,更重要的一點是因為六祖惠將禪宗徹底融入中國文化,使其生活化,通俗化,因而禪宗不論在何種環境中都可以生根、發芽、開花、結果。較其他諸宗有不可比擬的優越性,遂使它在一千多年的歷史中成為中國佛教的主流和主體。

          唐之后禪宗的蓬勃發展,同時也對中國原有的傳統文化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在我們現今的傳統文化中,如果抽取出禪宗的成分,中國思想史、中國哲學史就很難講下去,同樣,宋明理學也變的無法安立。雖然六祖大師開創的禪宗帶有明顯儒道等中國文化的的很多特點,而禪宗的根本目的——“徹無生法忍”即覺悟的本體,卻是佛教思想的精華所在。所以講:禪宗表現的手法是多樣的,但本質和內涵卻是佛陀的根本精神。

          惠能大師圓滿地融匯了儒釋道三教精華,成功地完成了佛教中國化的進程,他不僅是佛教改革的代表人物,同時也極大地影響了儒家和道家的發展軌跡,促成了儒教和道教的本質性升華。道家代表人物呂洞賓、張紫陽、王重陽等也無一不是得力于禪法,甚至許多儒家重要人物最終都剃發出家,也成了惠能的嫡傳弟子。

          而歷史本身也表明了,唐末滅法后一千多年來,中國佛教的發展主要就是禪宗的發展。禪宗在當時的危難時刻拯救了中國佛教,使中國佛教能夠延續,正是由于禪宗很好結合了中國文化,才有如此綿長、輝煌的發展,也才有今天播及歐美的能力。

          發展到當代的漢傳佛教禪宗,隨著社會變遷與各種思潮的風起云涌,傳統文化與宗教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但我們發現,近現代的漢傳佛教禪宗既未中斷傳承,也并非成就乏人。這條掩映于歷史長河的線索歷歷展現,禪宗千古一味的平懷、寬坦平正的特質、隨圓就方的活力不僅絲毫不遜于古往,也能歷久彌新于當下,亦能當仁不讓于未來。

          近代的中國也出現了多位禪宗高僧,如:禪宗泰斗虛云老和尚,太虛大師,以及來果禪師等,當代也涌現了如:本煥老和尚、凈慧長老以及臺灣的星云長老,以及還有中國佛協會的會長一誠長老,傳印長老等等,其他還有諸多如:惟因老和尚、佛源老和尚、云峰老和尚、因為人數眾多,在這里我就不全部列舉,他們為我們當代禪宗的發展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在目前的中國漢傳佛教,傳統和現代、文化與教育交相呼應、互不相妨、絢麗多彩。弘法的方式也各種各樣,多種形式。如:有辦學校、有辦夏令營、也有搞一周出家等等。這些都是做佛教教育,當然這些教育也包含一些學術研究,對佛教的教理歷史的研究。也有重做慈善的,如救濟災難、義務診治,幫助貧困學生,服務社會的慈善事業等等。當然還有更多的是在做佛教文化,臺灣的佛光山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目前生活禪普已及華夏大地,人間佛教的理念也傳遍世界各個角落。

          為什么在文明高度發展的今天,在各種文化相互碰撞的時代,禪宗能夠這樣的迅猛發展,能夠影響到世界的各個角落,我們發現,主要是因為中國漢傳佛教禪宗具有以下特點。

          一、強調自覺自立有能力。

          禪宗的祖師非常注重自覺、自力的能力,在六祖壇經的開篇,六祖慧能大師就明確提到,“菩提自性,本自清凈,但用此心,直了成佛,”在六祖壇經,《般若品》里,六祖說:“前念迷即凡夫,后念覺即佛。”由此我們看到,佛既是覺者,佛跟眾生只是迷和覺關系,當我們迷失了我們就是眾生,當我們覺悟了我們就是佛,他把得救的責任,回歸給我們自己,要我們自我承擔,自我得救。其實早期禪宗傳入中國時,就已經有鮮明的強調自覺、自立的特點。當年禪宗二祖慧可翻山越嶺來到嵩山少林寺,拜謁達摩祖師,要求開示,并請為入室弟子,達摩面壁靜坐,不理不睬,慧可大師于是在門外佇候,時值風雪漫天,過了很久,雪深及膝。達摩看他確實求法虔誠,才開口問他:“你久立雪中,所求何事?”慧可道:“惟愿和尚開甘露門,廣度群品。”達摩說:“諸佛無上妙道,曠劫精勤,難行能行,難忍能忍,尚不能至,汝公以輕心慢心,欲冀真乘,徒勞勤苦。”慧可聽此誨勵,即以刀斷臂在達摩座前。達摩說:“諸佛求道為法忘形,你今斷臂,求又何在?”慧可答道:“弟子心未安,請祖師為我安心”!達摩喝道:“把心拿來,我為你安!”慧可愕然地說:“我找不到心呀!”達摩微笑說道:“我已經為你將心安好了”。達摩之后二祖傳三祖,三祖傳四祖皆用了同樣的手法,在禪宗典籍記載,“有沙彌道信,年始十四,禮師曰“愿和尚慈悲,乞與解脫法門。”僧璨說:“誰縛汝?”道信答:“無人縛。”僧璨說:“何更解脫乎?”于是道信大悟。”

          由此我們發現,禪宗告訴我們,不要崇拜任何外在力量,人只有自己拯救自己、解放自己、升華自己、最終達到自我解脫的目的。想要達到自我的解脫,首先最重要開啟自我的般若智慧,去除自我,幫助眾生獲得解脫,還要完善自己的道德善行。

          二、具有平等包容的思想。

          禪宗在佛門里常被稱為——“無相法門”,有時又叫“無法之法”。禪宗主張修行要離相,只有離相才能真正的與諸佛心心相印,其實無相法門就是告訴我們,有相就有局限,有相就有障礙,所以我們要破離相,只有明白了破相離相,我們才會知道,所有的方法都無非是我們證悟的手段,因而在修行跟實踐中,不要拘于傳統與現代,不拘于東方與西方。所以,我們發現,在禪宗的很多道場中,都有念佛堂,但是其他法門的道場中,鮮見到有禪堂。同時我們也發現,在歷史上,很多的禪師,精通書法繪畫藝術,精通儒家道家,精通天文地理五行八卦,涉及面非常的廣泛,禪宗祖師們的平等包容的思想非常的強,被后世稱為禪宗北宗與南宗的創始人——神秀與惠能,當年五祖大師將衣缽傳于六祖慧能,其門下的很多弟子還無法理解。作為神秀大師與惠大師,卻互相尊重、相互贊嘆。神秀曾力薦惠能于武后,遣使往請,而惠能謙讓,終不度嶺,其門下懷讓、行思、慧忠、玄覺亦各行其道,也無所爭論。此大局意識、謙讓精神與和諧局面,值得我們現今人民學習和效仿。

          三、有很強普世性,深刻強調人間佛教的理念。

          在六祖壇經中,惠能能大師提到,“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覓菩提,恰如求兔角”。這對我們當今中國漢傳佛教所倡導的人生佛教或是人間佛教的踐行,具有十分重要的現實指導意義。因而壇經里有記載,有弟子問,在家人在塵世中如何修行?六祖慧能大師對在家的弟子講到:心平何勞持戒,行直何須坐禪;恩則親養父母,義則上下相憐;讓則尊卑和睦,忍則眾惡無喧;若能鉆木取火,淤泥定生紅蓮;苦口的是良藥,逆耳必是忠言;改過必生智慧,護短內心非賢;日行常行饒益,成道非由施錢;菩提只向心覓,何勞向外求玄;聽說依此修行,天堂只在目前。

          由此,在《六祖壇經》中我們看到,禪宗非常注重要將修行要落實在生活中,把高深奧妙的佛法,落實到有情人間;把飄渺玄談的禪學,回歸到現實生活。在唐宋的禪宗,生活化、人間化已是其重要特點。

          四、破除偶像崇拜,破除對原有經驗及文字的迷信,充滿現實的理性。

          在大多數宗教中,都存有嚴格的對教主絕對信仰,信仰甚至成為宗教成立的核心基礎。比如基督教認為:上帝是唯一的,上帝是全能全知的、無所不能的,我們人是上帝創造的,即相信神的至高無上性與主宰地位,是人獲得拯救,成為得救的的唯一根據。

          但是佛教,尤其是禪宗,更強調的是理性基礎上的信仰,即所謂的正信、智信。在禪門里,我們看到,慧能大師的門徒,有人罵佛是老騷狐,說要是見了佛,就一棒子打死他;有人說佛是狗屎橛;最有名的一個禪宗公案,叫丹霞劈佛。在某個冬天,天氣大寒,一位叫丹霞的法師將佛的塑像劈了燒火。弟子大驚:師父如何燒佛?丹霞禪師說:“燒佛?你看里面有舍利嗎?”“無。”“沒有舍利,如何是佛?”同樣對于佛教的經典以及文字,禪宗所采取的態度依然是不要迷信,不執著于它,對于這點,中國禪宗的表達是:“不立文字”!即不依賴文字。文字只是引導我們覺悟的工具。為了打破對原有經驗的常識迷信,經常借用“指月“明示弟子們,文字只是我們了解外在事物的一個工具,但它并不是真實的月亮,因此禪師能告訴弟子,如果能合理地使用文字,體悟真心,則文字是有意義的;如果被文字束縛了心性,則誦經也不許。

          在這里,我們感慨佛教禪宗的理性精神,它非常符合我們時代精神,符合當今科學文化的創新理念,同時具有跨時代的超越性,所以說,禪宗是徹底破除了盲目崇拜,敢于打破固有思維,是真正意義上理性的宗教。

          綜上所述,我們看到,禪宗具有自覺性、包容性,普世性,同時還具有現實的理性。它尊重每個個體的差異,最大限度地發揮每個個體的能動性,強調人的主體性、注重個性化。因而,它對我們我們當今浮躁的社會,對我們科學技術的創新和發展,對生態環保的養護,以及解決在現實社會中迷茫的人們,具有深刻的現實意義。當代著名的科學家愛因斯坦,曾經這樣講過,“如果世界上有一個宗教不但不與科學相違,而且每一次的科學新發現都能夠驗證它的觀點,這就是佛教。”(《愛因斯坦文集》,第一卷。),而在中國漢傳佛教中,禪宗恰好也是漢傳佛教諸多宗派中,與我們這個時代結合得最緊密,最具有包容性,同時也是最符合我們當今科學對宇宙的認知,以及是最能夠激發人類自我潛能,強調人類自我認知的佛教宗派。所以太虛大師也曾在自己的著作中講到,“晚唐以來禪、講、律、凈中華佛法,實以禪宗為骨子,禪衰而趨于凈,雖若有江河就下之概。但中華之佛教如能復興也,必不在于真言密咒與法相唯識,而仍在乎禪,禪興則元氣復而骨氣充,中華各宗教之佛法,皆藉之煥發精彩而提高格度矣。”

          中華佛教以禪宗為骨,并復由禪宗而大興。從古代到今天,佛教的興衰,法難前后的變革,似乎一次次印證了這一至理,并且還在不斷證明下去。禪宗不立文字的特質,注定其能在不同時節因緣下堪為隨緣不變的砥柱中流,充滿隨方就圓的生命活力,具足立本開新的魄力膽識。佛陀的慈悲與智慧在中國的大地上,正是選擇了這樣一種獨特的方式,世世代代地度脫著千形萬態的眾生與千變萬化的時代。這是華夏眾生的巨大福報,也是佛陀一代時教的重大確幸!

          禪宗作為漢傳佛教最重要的宗派,從公元五百多年的南北朝時代傳入漢地,一千多年來成就了無數的圣賢,在漫長的傳播過程中完成了最純粹的佛陀智慧和最特殊的漢文化的奇妙整合,太虛大師贊之為“玄中之玄,妙中之妙”。無論是在人類豐富的文明傳統中,還是在諸佛無窮盡的廣大教海中,禪宗一脈都是極具特殊魅力的。他定會為我們華夏子孫,為我們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踐行人間佛教的“慈悲、平等、包容”的理念,為服務于“一路一帶”,為實現“中國夢”,作出應有的貢獻。

                                                              編輯:紅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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